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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书山有路】系列之二十三
A Tree Grows in Brooklyn
《布鲁克林有棵树》
作者：贝蒂·史密斯（Betty Smith）
译者：方柏林
出版商：Harper Perennial Modern Classics
适合年龄：12-18岁
（此书英文版有多个版本，右为2009年出版的中文版封面。）
青少年小说经典《布鲁克林有棵树》是本经久不衰的畅销书，1943年初版，至今仍然非常受欢迎。中文版的译者方柏林即为少年商学院特约撰稿人南桥先生。译作在中国上市后，他仍时常在美国书店看到这本书，此书多次入选“美国青少年暑期阅读书单”。
这是一部温暖的成长题材小说。主人公是小女孩弗兰西，一个经常挨饿、整天吃发霉面包的女孩儿，她还有个弟弟尼雷，姐弟俩生活在二十世纪初美国纽约布鲁克林的一个赤贫人家。妈妈凯蒂是清洁工，靠给人打扫卫生换取免费住房，虽然穷但却很有骨气，坚决不受“嗟来之食”。爸爸约翰尼是一个打散工的餐厅侍者，有时也靠在餐厅卖唱赚些外快。他能歌善舞，迷倒姑娘一大片，虽然一辈子穷困，总是把快乐播撒给所有人。
小说中的父母角色似是有些颠倒，女人坚强似铁，男人柔情似水，可谓慈父严母型的家庭。日后的弗兰西和爸爸更亲，和妈妈疏远，尤其是得知妈妈曾想让自己停学之后。但是最了解女儿的，却正是这位母亲。
“没有了苦，便尝不了那苦中的甜”
（本书在出版两年后被改编成电影，并获得奥斯卡最佳配角奖；上图为剧照）
小说中有个地方十分耐人寻味。苦水中泡大的弗兰西和尼雷一起谈到一个不用吃苦的小妹妹，反而表示出同情来，说，可惜她没有了那苦，也就体会不到那苦中的甜了。”
很难相信这是从两个孩子嘴巴里说出来的话。人们常说“穷人的孩子早当家”，小说中这一对主角，显然已超越“早当家”的境界，开始将苦难视为财富。
前几天少年商学院微信分享过比尔·盖茨在斯坦福大学2014届毕业典礼上的演讲，他同样提到这样的观点：任何时候，乐观都会加速创新，避免或减轻痛苦，但前提是，你行动起来，目睹或感受过痛苦）
作者贝蒂·史密斯说，“活着，奋斗着，爱着我们的生活，爱着生活馈赠的一切悲欢，那就是一种实现。生活的充实常在，人人皆可获得。” 即使你不喜欢励志名言，看完小说或电影，你都会从内心对这句话产生共鸣。
超越悲欢的成长
文学爱好者李浔阳说，《布鲁克林有棵树》最成功的地方，在于它表现困境中的成长，超越了悲欢，作者叙述的态度始终是平和而宽容的。同样是表现困境中的成长，高尔基的《童年》《在人间》《我的大学》三部曲，余华的《在细雨中呼喊》等等，都有强烈地对生活的控诉，我们从中读到更多的是社会和人性的恶，而不是人性的光辉。从某种程度上说，作者贝蒂·史密斯更接近写《城南旧事》的林海音，她们的内心拥有更多的爱，她们描写苦难的时候才会很少有焦虑和抱怨，而更多包容和坦然面对的平和。
“苦难是不值得赞美的。然而，在这个并不完美的世界上，大多数人生活中难免有不如意，《布鲁克林有棵树》的意义，正在于这种面对苦难时明亮的心态。”
“我简直喜欢书里出现的每一个人。他们都带着老式小说底层人民的粗俗、坦白、亲切。即便是否定弗兰西写作的英文老师，我也只有同情没有憎恶。”一位名为CycaHHa的网友说，“所有这些人的最可爱之处都在于，他们从未放弃生活的希望和乐趣。”
《布鲁克林有颗树》中有一处细节很有趣。尽管生活拮据，凯蒂妈妈每天早晨都会在炉子上煮满满一大壶加了菊苣的黑咖啡，每人每天可以喝三杯加牛奶的咖啡。弗兰西喜欢闻着咖啡的气味、边吃饭边握着咖啡杯享受热热的温度。然后——把咖啡倒进洗碗池。面对姐妹们说浪费的指责，凯蒂回应：“我们这样的人家，偶尔能有点东西浪费也不错，好歹也能体会体会手头有钱、不用东拼西凑是个什么感觉。”
百科全书式的社会图景
除了故事本身之外，书中对布鲁克林这一区域的描写也是一大亮点。小说把二十世纪初的布鲁克林绘成了一部风土人情长卷，将一个原本普通的地域，再造为一道人文景观。
这里分片居住着来自各国的移民：犹太人，爱尔兰人，德国人和意大利人。这个社区里的生活五彩斑斓：犹太老头当街卖老咸菜；德国人和爱尔兰人圣诞夜在对歌较劲；本地黑帮在黑市交易里混战；意大利乐手和歌女在街头卖唱……作品对二十世纪初的美国生活给出了百科全书般的介绍，有些我们今日看来仍能领略到一些地道的美国文化。
（1940年代的布鲁克林移民杂货店，图片来自美联社网站）
本书在1943年初版后旋即成为当年的畅销书，风靡全美。两年后被改编成电影，并获得当年的奥斯卡金像奖。2010年，《布鲁克林有棵树》的电影版被美国国会图书馆收录为“国家电影档案”里的代表影片。
南桥在翻译这本小说之前，花了很大周折买到了这部张电影的碟片，而且是西班牙语配音。电影看完，他情难自己。女主角的父亲死后，女儿回忆：他什么都没有，他能奉献的只有自己，而且每每慷慨大方。He has nothing. He can give only himself. And this he gives so generously。南桥后来在博客中写道：“小女孩在母亲的病榻前念着她写的这作文，看得我眼泪刷地就掉下来了。我想起了我自己的父亲来。这句话形容他，是何等地真实。朱光潜（中国美学家、教育家和翻译家）说审美就必须站到一定的距离之外，然而看这个电影也好，看这小说也好，动不动就给看了进去，出不来了。 ”
这本书因此被美国中学所推崇，如美国佐治亚州的多所中学，将之列进学生暑期必读书单。如果您想获得这份英文书单（多种题材，共138本书），将之分享给您的孩子，请在少年商学院微信（ID：youthmba）留下您或孩子的电子邮箱，我们将尽快发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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已发，请注意查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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